
今天是5月2日,不管从编辑意义上还是推送意义上。时间第一次在中国有了上海时区,我居然在家办公了一整个月。每天日月更替得毫无意义,时间的指示变成了肚饿的程度,所以我忘记了推送,以为今天才是1号。
Molly在第一季度的工作会上就已经规划了S版本。从来没有公开这个计划,一来因为Molly上线时隔也仅半年,还有很多存货能发;二来原本的5月3日,我们会用线下真人的方式在上海的集会上呈现面对面的Molly S的效果。结果,现在团队都分别隔离,天各一方,使人神伤。我把时间节点整整延后了一个月,似乎也不够用。仍然,Pre-order(预售链接)我们已经悄悄地挂上了,我们也已经于前日接到了第一个订单:

在家除了办公之外,突然多出巨量的私人时间。我不用通勤往返于市郊,每天睡到自然醒。期间除了账户的余额疯狂减少之外,体重和烦恼都有所增加,可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妻子说,睡觉之后我的眉间出现了不可消除的褶皱,以为我颦蹙。通常这个时候我就会打开我的硬盘,找出曾经纯真时代的照片,开始观摩。心理上这个叫做凿壁移痛,”无与我事也“。


我想说说这组照片的背景故事。拍摄的场地在一个叫做”老码头“的地方,距离十六铺码头咫尺之遥。拍摄的2011年,老码头还非常新,是十六铺刚改建完的样子。所以我可以安然坐在地上拍摄,不担心游客吐痰后变成地上的化石然后成为我家丰富的生物库的一部分。马路对面是当时浦西楼王的目力所及,楼王又被老城厢的私房围绕,是典型的上海模样。老城厢的阿姨和阿婆们喜欢在老码头的石阶上坐着剥茉莉花,一边剥一边看着我,似笑非笑。她们一定是见过世面的。1米8的女孩儿嘛,俯拾皆是。
我还能记得石库门街巷里的茉莉味,混合在湿漉漉的炎热空气里。当年战高温我很有经验。莫丽斯刚注册营业那年的盛夏,上海罕见的40°天,我穿着堪比南极探险的装备在棚内挥洒汗水。那组LB摄影样片”小黑裙“,就是我战斗的见证:


当天一整个下午拍摄完,还想去拜访肯德基老先生。刚走到门口,我就要开始呕吐,头晕目眩。显然我脱水得中暑了。去医院打了一针,坐在椅子上休息到凌晨,才发现手机掉在公司。再风风火火回去拿了手机,恍如隔世一样地躺回家里床上。于是这些年都反复出现相似的梦境,急着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穿着女装去公司找手机 。
当年iPhone远没有一统天下,但是爱立信已经日薄西山,有那么一段索尼爱立信的蜜月期,让我的数码产品都逃不过大法之好。老码头当时营业的店家很少,我可以随便坐在露天的位上休息或者自拍,当时都已经学会了用后置摄像头盲拍,一拍能拍半个小时,还非要当时就筛完照片,然后满意地用电风扇吹一吹额头被汗水黏住的发丝。我的审美标准自认为始终一贯,你们一定都替我总结过。不过最近两天的推送你们应该也看到我反复横跳的那段窗口期 – 豹纹紧身裤和哥特蕾丝,还有那蓝的饱和度超出调节范围的鱼嘴踝靴。
就当是青春无敌吧!
模特 茉莉兔兔
地点 老码头/十六铺
摄影 Kiki Wu






嘿,蕾丝+豹纹!